第(2/3)页 云岁晚用帕子仔细擦净了玉佩,真容缓缓露出,榴花慢慢瞪大了眼睛,“这是那个......” 榴花压低声音,“王妃不是说这是要命的东西,要仔细藏好吗?” 云岁晚粲然一笑,“此一时彼一时啦,这个我要仔细收好。” 她将擦得光亮的玉佩又放回了木柄中,带了几分少女独有的娇羞。 榴花虽然看不明白,但王妃说的,总是对的。 翌日。 楚修远很晚才回来,云岁晚感受到了身边床榻的窸窣,她睡得浅了些,第二日差点没起来。 一睁眼就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。 “坏了坏了,今日还应了尚书夫人的宴会。” 王妃做得久了,有些应酬也不得不去。 好在榴花春水都手脚麻利,品茶会也不用穿得太过繁复,几人还是赶上了的。 无论在马车中有多么慌乱,只要一下车,云岁晚永远都是雍容大方的瑞王妃。 她对这些宴会已经有了应付心得,只要微笑着当个木头人就不会出错。 “我听说兴昌伯回来了。”席上有人突然说,“这才刚回来就发了帖子,是不是急了些。” “是啊,我收到的时候,人还没回来呢。” 上京城中不少官眷都是出自清流人家,根本不管你是手握兵权,还是背景显赫,只要是作风粗鲁的,都不屑与之往来。 不然云岁晚出身将军府,之前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泼上脏水了。 兴昌伯一直在边境,想要靠一封请帖就和上京城的官眷建立来往,未免太轻佻了些。 恐怕不止没能如愿邀请到众人,稍有不慎就会沦为笑柄。 “兴昌伯毕竟是武将,一直为国戍边,有所倏忽也是难免。”云岁晚知道楚修远对兴昌伯的感情,难免要多说一句。 “就算是有所倏忽,这样人没到就急着下请帖的行为也未免.....知道的是她兴昌伯夫人喜欢热闹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像我们展示兴昌伯府是如何的赫赫扬扬呢。” 有清贵人家不屑地说。 这种书香门第本就忌讳攀附权势,兴昌伯是滕王的舅舅,已经足够显眼了,现在下帖还这样傲慢,自然不被人接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