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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苒是个清澈乐观的大学生，完全无视餐桌上有些诡异的气氛。

    她边咬着微烫的银丝卷，边问：“舅妈，上个礼拜我发给你的汉服设计稿，是不是不用再调整，直接定稿啊？”

    “汉服设计稿？”石明乐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墨松清已经吃好，他擦了擦嘴角，将餐巾放回桌上，站起身瞥了眼僵在一旁的刘管家。

    “跟我过来，我有话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少爷。”刘管家苦着脸，跟上去。

    墨松清才走到饭厅门口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，扭头望向仍坐在餐桌前的石明乐。

    “你吃完饭以后，直接让司机送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墨松清似乎仍有些不放心，又补充道：“有事发消息给我。”

    石明乐点点头，随意地摆了摆手，示意墨总可以走了。

    墨松清也没再逗留，今天他需要早些去到公司，三年的空白时间，他有太多需要重新掌握把控的信息。

    宋苒坐在一旁，满眼冒星星，一脸崇拜佩服地望着石明乐。

    “舅妈，你好厉害！我估计这世上，只有你敢这样拿捏舅舅。”

    拿捏？

    石明乐嘴角微微抽搐。

    小女孩果然心思单纯，她是完全不知道今天早晨的情形，石明乐差点被变异的墨总给震碎三观。

    石明乐没敢再多回想这件事，把话题转回之前的话题上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的汉服设计稿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不会吧！舅妈，你不会这一周时间忙得都没空打开邮箱，压根没看我发给你的那封邮件吧？”

    宋苒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，就差发出可怜兮兮的嘤嘤声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另一边，墨松清刚到公司。

    特助梁言等候在总裁专梯外，像往常每一个工作日一般，迅速向墨总报告今日发生的全球财经简要。

    他的报告从电梯轿厢，一直持续到墨松清办公室内。

    五分钟的距离，刚刚好说完。

    梁言放下手中的pad，目光却停留在墨松清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事情要说？”墨松清脱下西服外套，信手递给他。

    梁言边替墨松清将西服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，边微笑着发问。

    “墨总，您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，昨晚是不是睡了个好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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