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可惜他手里只有一架蹶张弩,当着单发手枪用。 实话实说,他的弓术连和尚都不如,还是弩用得犀利。 “嘣!” “啊!” “快来人啊!俺看到他了!” 再次一矢射翻一个忙着上马的鞑子,秦逸弯着腰继续踩着铁环拉弦。 刚才匆匆一瞥,和尚一箭射中一个鞑子,这家伙扔了大弓,正抱着大腿坐在雪地里惨叫。 十个鞑子死三头、伤一头,还有六人。 万幸的是,他们太不把三百余里外的东江兵当回事,出门围猎时只有半数在棉袄外披着简单的锁子甲。 因为极寒天气对角弓影响较大,鱼胶和制弓的筋腱、木制弓身,不妥善保管都会降弓力,所以连弓箭也只有半数人带着。 “唏律律……”“驾!” 离秦逸近的鞑子翻身上马,挥舞着长刀冲了过来。 勇气可嘉,蠢货如斯! 秦逸理都没理。 五十步外,听到这边动静,返回来想捡腿伤鞑子弓箭的家伙。 “嘣!” 秦逸抬手一弩,当场射翻。 “五个了!” 他把弩往身旁一搁,随手操起九尺线枪,站在雪丘顶上,左脚前、右脚后拉开架势,直面刀锋。 “爷砍死你啊!” 咆哮着冲来的鞑子年纪不大,打马而来时,头上的暖笠帽都颠飞了。 光溜溜的秃顶上,猪尾巴一样的小辫子胡乱飞舞。 可惜不是每一匹马都叫战马,天生对尖锐物敏感的马儿,并没直挺挺往锋利的线枪上撞,不顾主人的指挥,在靠近时强行移开了方向。 “噗嗤!” 一寸长一寸强! 尺把长锋利的重枪头,硬生生把马上的鞑子挑飞离鞍。 “嗷……” 在鞑子惊天惨嚎声中,秦逸连枪带人甩到一旁。 “傻缺一个!”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