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江疏月恶人先告状,“您看看您,娘让你跟着我,就是教我的,您别不好意说啊,你告诉我,我不就知道了,您也知道我乡下来的,不懂这些。” 杨婆子:“我……我刚刚劝您了……” “你劝了吗?”江疏月仍旧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,“我咋不知道,下次有事儿直说。” 杨婆子欲哭无泪,这还成了她的不是了? “大少夫人,要我说那东西就不要了,现在还来得及。” “那不是叫人家知道我们陶家出尔反尔,连这么点钱的东西都买不起,这成什么了?” 所以她笃定,陶夫人硬着头皮也得付钱。 做生意的人,最怕的就是让生意场上的朋友知道你没钱。 没钱了就随时可能倒闭,做生意谁跟要倒闭的人做啊,那不是擎等着赔钱吗? 杨婆子还想说什么,江疏月的视线却被不远处跪在地上,头上插着稻草的姑娘吸引。 那姑娘也看了过来,四目相对,她跪着就爬了过来。 “夫人,求您买下我吧,我为奴为婢,做牛做马报答您。” 江疏月看着这张熟悉的脸,前世虽然不是这个时间,但是她也经过这条街,买下了卖身葬父的她。 然后给她取名醉竹。 她说她家里有个弟弟,爹娘都死了,她要卖身把弟弟养大,供弟弟读书。 自己便想到了流云,一时不忍心便把人买了回去。 可结果就是她亲自端了毒药为给自己,把爬床失败的怨恨都记在自己头上。 她前世也是说做牛做马报答自己。 而牛马是畜生,所以她就干了畜生干的事儿。 江疏月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姑娘,突然,她抓着自己裙角的手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拉开。 杨婆子恨不得再给她补上一脚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