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更重要的是鲁家用真金白银填补了海信侯府的大窟窿,这是他们钱家欠鲁家的情份。 母亲对她一直满口夸赞,鲁氏出事,母亲难过了好久。后来元氏进门,母亲从未夸过一句。每天只将玉凤养在身边,悉心教导。 稳婆被带上来,战战兢兢跪倒在地上,低着头,不敢说话。 海信候看着花白头发,满面风霜的老妇,厉声喝问:“你是谁?叫什么名字?是做什么的?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 “是!”老妇跪倒在地,痛哭流涕,“民妇王氏,是个稳婆,常年在京城各大家世府邸行走。 当年,民妇的儿子被人引诱,进了赌坊,输了一千两银子。民妇着急凑钱给儿子还赌债,四处求神拜佛。有一天,有人突然找到民妇,愿意帮忙还债。 民妇感激不尽,可那人提出了条件,要民妇给海信侯府的夫人接生时,造成难产,一尸两命。” “什么?”海信候看着那稳婆,急迫地问,“指使你的人是谁?” “是忠诚伯府的一位嬷嬷,她说他们家小姐看上了海信候,要嫁与他为正妻。”稳婆抬头,怔怔地看着元氏,忽然大笑,“哈哈哈!侯夫人!元氏!你可是真有本事呀! 明明是你安排人引诱了民妇的儿子去赌,却将这事压在民妇的头上,逼着民妇去害人。 民妇实在不忍看那可怜的孩子丧命,便没出手,只是按照你的吩咐,要了那位夫人的命。 就这样你还不肯放过我儿子,派人引诱他又去赌,剁掉了手脚,成了废物。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?为什么能狠毒至此? 早知道民妇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保不住儿子,又何必去做?哈哈哈!这都是报应,报应啊!侯夫人!你也会有报应的。哈哈哈!哈哈哈!” 元氏脸色难看,嘴唇一丝血色也没有,海信候朝外喊了一声:“来人!将夫人院子里的人都抓来,本候要一个一个拷问,当年的真相是否如这王氏所言。” “不要啊!侯爷!你若真如此做了,让妾身的脸面何存?”元氏跪在海信候面前哭泣,“妾身又当如何立足?” 季风林冷笑,半点情面都不给元氏留:“如何立足?害死了侯爷的嫡妻,可有想过让侯爷如何面对? 岳父跟小婿一样命苦啊!都娶了蛇蝎心肠的女子,嫡妻都被害死。忠诚伯府真是好教养,人说娶错妻,毁三代,一点不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