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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到如今，婉瑜……十几年了，我瞒不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突然看见方娟画风转变的这么快，方婉瑜自然是有几分防备的，这个女人流出的眼泪也只可能是“鳄鱼的眼泪。”

    当即，她就退后几步，抱着胸准备看这个方娟要怎么说。

    方娟当即就站不稳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，哭丧着脸，一字一句道：

    “其实当年你爸爸车祸是有人要害他的。是我和你爸爸活该，做了不该做的事，引来了杀身之祸。对方为了报仇，所以才把目标转向你的。其实，当然那辆车本来就是要撞死的你的……是你爸爸爱女心切，才故意抱了个女孩子上去。那伙人以为车里的是你，便心狠手辣的制造了那起车祸。”

    什么？

    方婉瑜听见她说出口关于方面的真相，瞬间有些愣住了。

    当年，爸爸竟然用另一个女孩的生命换她的平安？

    以至于，久久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方娟愧疚地看着她，一边流泪一边痛苦的说：

    “婉瑜，你爸爸和我其实一直知道凶手是谁的……只是为了让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，才一直没有说。其实当年要撞死你爸爸和你的人，就是杜月笙的母亲白牡丹。”

    “婉瑜啊，是我和你爸爸做错了事……害了那个女孩，又害了你……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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