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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宛不愚和金沐跟着尾凤，走进了碧真宫，地面上，浮着一层浅绿色的烟雾，冰冰凉凉的，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香气。

    金沐站起来，深深地作了个揖：“尾凤族长，对不起，请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，有觉悟。”

    宛不愚掏了掏耳朵，屠族之仇呢，人家都既往不咎了，难道不该道歉吗？

    “唉。”

    尾凤一挥手，碧真宫的大门缓缓打开，“菇凉请。”

    从大门口到大殿间，有一段弯曲的小桥，桥下的池子里，满满的都是那浅绿色的烟雾，偶尔蹦出来一两只，只有白骨的鱼。

    尾凤走到一面壁画前，壁画上，是一个银发的男子，穿着蓝白相间的长袍，提着一个酒葫芦，醉在一条河旁。

    金沐盘腿坐在地上，撑着膝盖，不情不愿地低声说道：“当年我年轻气盛，不懂事，对不起了…”

    “都市王爷爷又醉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月第几次了？”

    “爷爷！喝酒唱歌可以，别像上次那样对着河撒尿了！女鬼多着呢！”

    此鬼一喊话，从忘川河里，到孟婆庄外，所有的阴差鬼怪，都笑了个痛痛快快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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