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黄建才的家不难找,在潭水村里随便问问便知道了。 看到没门的房子,黄花妹在嘴上嘀咕了两句:“怎么连门也没有?板子放两块也好啊,要是遇上小偷啥的就要自认倒霉了。” 她前脚刚踏进屋里,后脚马上被刺鼻的味道熏了回头。 哎哟! 黄花妹急忙捂紧口鼻,一脸嫌弃。 黄建才的屋子里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东西死了发臭,一股难闻至极的臭味扑面而来,差点让人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。 “黄建才?” 黄花妹实在不想进去,站在门口叫起来:“你在家吗?我有事要找你。黄建才?” 连续叫了好一会儿,屋里头都没有人应声,恰好这时候有个村民经过,黄花妹连忙拉住人:“大叔,黄建才不在家吗?” “嚯,他不在家能去哪里?” 村民也是满脸的嫌弃,“昨天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大晚上的死气沉沉地拖着一条伤腿回来,村里的狗看见他就叫,几乎把全村的人都惊醒了。” “我就是住在他附近的,也不知道他有多脏,臭味都飘到我那边去了!” “他爱赌博,还时不时动手打骂自己的娘们。这几天我看他娘们娃儿好像都不在,他还是下了赌台才知道的。” 这个村民大概忍受了不少,一听见黄花妹问,噼里啪啦地抱怨了一大通。 “我看他是没救了的,他应该在家的,没有门,你自己进去找呗。” 说完最后一句话,村民边摇头边离开。 很快又剩下黄花妹一个人,她看着死寂的屋里,最后掏出一条手帕绑在口鼻上,一咬牙冲了进去。 “黄建才,原来你在家啊!” 白天,屋里的光线足够,黄花妹进去后,也抬眼便看到一个满身泥土的男人斜斜地躺在最里头的床上。 那人像是死了一般,听到脚步声和说话声都没有动作一下。 “我叫你没听见吗?” 黄花妹越往里头,臭味越是浓重,等到她走近一看,忍不住干呕了两下。 黄建才全身衣服都是泥土不说他,他的右脚上还绑着一条暗红色的布条,有不明液体从伤口处渗出来。 而在他的旁边,还倒着两个空的瓶子,细心一闻,能闻到劣质酒的味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