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许月蓉一听,柳眉微蹙:“王爷,铭裕是许家唯一的嫡系香火,得劳烦你救他。” “本王知道。” 宋砚廷一口闷茶,说道,“当地州尹是我的人,私货能传是官家东西。” “州府人手不够,组织走镖人运货为常有的事。以防万一,再将知道情况的人全杀了就行。” 说罢,他放下茶盏,朝不远处的黑衣下属招了招手,又在耳边说了些话:“…记住,事情办的干净些。” “是。”下属领命退下。 许月蓉听完方才的话,稍紧张的心安了不少。 “还是王爷有法子。”她赞了一句,转而想起来什么,屏退了旁人。 “可有关衍儿的事,王爷当如何…” “别在本王面前提他。” 宋砚廷不等她说完,直接冷声打断。 “只知道将自己锁在屋里郁郁寡欢的,能有什么出息?!” “这不都是因为阮家的事。” “怎么?他以为当初有机会娶阮家女儿了?!”宋砚廷呵呵两声,气得想笑。 “笑话,那年皇帝的想法,谁人不知?就姓阮的性子,怎会抗旨?!” 那年皇帝身患重疾,要死了,偏又忌惮自己在朝中势力,便要下旨让太子和手握重兵的阮家嫡女成婚。他怎肯让其如愿。 要知道太子年幼,不够资格继承大统,他才是最好的人选。谁知好不容易解决掉阮府,同年来了个道士,给皇帝续了命。 这人一活还真够长命,活到了现在。 宋砚廷想到这些,气得一个头两个大。 “王爷,莫气,莫气。”许月蓉说着,连忙上去给他顺气。 “说来说去,衍儿也是重情义,才会至今走不出来。” “什么重情义?这小子就是懦弱,不敢面对现实!” 宋砚廷皱紧眉,拍案而起。 “回头你遇到他,就给本王带一句话,再过几日还不出来,以后永远别出来了!” 说罢,他拂袖而去。 “王爷,王爷…”许月蓉焦急喊着,见人越走越远,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