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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问的时候，眼底的悲伤涌动。

    十一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“十一，这就是相隔五年你要对我说的话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不是你靳向北不要我，而是我方十一，不要你。”她倔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，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
    靳向北抓着她的肩膀，“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？一分钟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机会，”十一打开他的手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，“我们两个，早在五年前你跟姚若水上-床的那一秒起就结束了。我方十一，不要肮脏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肮脏的男人。

    这几个字，也在深深地剐着他的心脏。

    很疼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十一啊，你说你出息不出息啊。”

    原以为十一真的放下了，可一来到没人的地方，居然没出息地哭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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