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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十一点点头。

    萧漫信她，因为上次她也保密得非常好。

    门外也站着厉斯年的人，做成一堵高大的人墙，十一从他们身体之间钻出去，看见帆帆和小五站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，不敢靠近。

    看见十一出来了，也不管之前的碎玻璃事件了，拉着她的手着急地问：“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啊？这些人都是谁啊，看起来凶神恶煞的……”

    十一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，但是漫姐没事，你们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怎么空手回来了？”林蔷看了十一一眼，“鞋子呢？”

    刚才那种情况下，她哪里还顾得上鞋子？魂早就没了。

    “蔷姐，我想问你件事，萧漫鞋子里的碎玻璃，是你放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方十一，你什么意思？”林蔷调控椅子，转过去，故作高贵地看着她，“你现在是在质问我？”

    “只是询问，怀疑是蔷姐你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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