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离点了点头,提议道:“乔治,你先带着席格和物证回去,我要去找亚伦·柯斯米斯基谈谈。” “那个难民有什么可疑之处?别多想,去休息一下吧。” “咱俩都快两天两夜没合眼了,要是真猝死了,可没地方哭。” 杜克认为事情已经很明了,主犯阿尔伯特·维克多,从犯华特·席格,至于是否有其他人参与其中,等抓到主犯,一问便知,何必再浪费时间。 “不将所有嫌疑人审一遍,我心里不踏实。”陆离察觉到杜克还在为他担心,保证道:“最多两个小时,我就会去公馆找你。” 说完,他似乎想起了什么:“对了,那两具尸体勘察的怎样了,死因、年龄,都确定了吗?” “想必这个时候,道尔先生已经将验尸报告写完了,其实,这些小事交给他处理,完全没必要担心。” 乔治·拉斯克扶着席格走进马车内,听到两人在谈论案情,插了一句。 几分钟后,两辆马车背道而行。 那个手持温彻斯特的车夫,曾给陆离一种很靠谱的感觉,所以他觉得请这家伙跟着一起去。 唏律律…… 灯光与雾气交织的街道上,马匹迈着小碎步,速度算不上多快,但非常平稳,坐在车厢内的人不用忍受颠簸之苦。 不过,下水道口逸散出的腥臭味,着实令人苦恼,同时也意味着,他们已经进入白教堂区的贫民窟。 陆离把衣领向上提了提,带着破案后的兴奋,继续思考着案情: 坦白来说,若非席格亲口指认,并出示了来往的信件,他绝对不会想到,公认的皇室继承人竟然会杀害流莺。 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…… 好吧,陆离突然想起这位亲王患有二期梅毒的事,一阵无语。 可是,为什么要专门挑有过生育的流莺下手? 他始终认为,若凶手选择的被害人,有一定具体形象,那么这个形象绝对是某个对凶手价值观带来颠覆的人。 而画师席格就是个很好的例子,他将自己对母亲的恨意,转化为对溺死孩童者的杀意。 但是,阿尔伯特不一样。 其母在上流社会有着良好的声誉,加上他身份高贵,身边尽是可信的忠仆。 换而言之,谁敢虐待维多利亚女王的长孙呢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