钝刀子割肉才是残酷-《在年代文里养美人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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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哭得就快晕过去的白妈妈颤了颤指尖,突然想到一些什么。
    她急速抬头,看了看婆婆,
    “妈。锦城都回来了,我们也该回家了,不能一直在外婆家打扰外婆和舅舅。”
    说完她拽了拽男人,两个人急匆匆和外婆辞别。
    白家众人哗啦啦走了。
    冷老太太看着清冷的家,突然兴意阑珊。
    “天芳,最近看着点白家,别又出什么事情。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,就自己自觉自动有点。这次说什么也有我们的责任。
    哎!这一家人也是事情多。你看稳人了,你姐姐别又把自己搞不见了。”
    冷天芳本来想说,那么一大家人,一个那么大活人哪有那么容易说不见就不见。
    但是想到白米就是一个晚上时间,在自己眼底下消失不见了。
    “我会的,娘,你就放心吧。你本来不是打算去姐姐见住一段时间?有你亲自看着,总比在这里天天担心强。”
    老太太摇了摇手,
    “现在不适合,白家这有得折腾了,一时半伙我去了只是给他们添乱。
    日子还长着呢,等白米回来再去更好,才是真的一家人团团圆圆。你过几天就给我停了手上的其他事情,好好和你未来媳妇处处。”
    冷天芳:“……”
    不期然想到港市的楚孜孜。
    想到两个人曾经的种种,有一种钝刀子割肉的痛。
    二三十岁的人那个不青春,遇到漂亮的人儿哪能不动心。
    洋装,西服,咖啡,美酒,舞蹈,外滩洋场……
    一切正正好,相遇虽然有误会,却因为误会让两个人更快走进了彼此世界。
    如果不是家里巨变,如果不是她身份特别,是不是两个人已经……
    可是一切都没有如果,世情就是如此美好又残酷。
    半生已经走完,还是伶仃一人。
    “娘,你放心,我听你的。”
    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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