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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希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资料，又看了看方轩致，“这么好看的小伙子，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？”

    方轩致的头发虽然梳的规整，看出来是特意打扮过的，但胡子留了很久没刮，眼袋非常地重，主要是气色非常不好，整个人看起来好像老了十岁。

    谭汐承不好意思地道歉，“自从出了事以后，他就一直喝闷酒，两位多多担待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方轩致的声音很沙哑，看起来阴郁，但还有礼貌。

    苏安凝了然，方轩致的性格就是有些孤独患者的感觉，不然也不会是自杀的下场。等翻了案，自然会重新活过来。

    法律上的事情余希澄是专业的，接下来的时间基本都是余希澄在和两人交谈。

    等聊得差不多的时候，苏安凝才开口：“其实我今天还约了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五喜丸子。”

    方轩致抖动了一下，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猛地握紧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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