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埋白骨(二)-《恋爱报告:蔺先生请喜欢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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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肖君轻笑,为自己倒满一杯红酒,“你真的找了吗?”

    反正他只知道,从疗养院出来的时候就没看见方楚楚,方启裕的理由是她任务完成了,她自由了。可是这些,肖君并不信,他宁愿相信是他逼走方楚楚。

    “楚楚今年月中走的,前一天递交辞呈第二天就不见了。我派过人去家乡找她,她没在。后来觉得她可能也需要静养静养吧,毕竟前几年太累了。而且她也大了,我不能时时刻刻把拴在我身边吧。所以后来派出去的人少了,我已经不在乎她在哪,只在乎她过得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她过的好吗?”肖君放下空空的红酒杯。

    方启裕立马知晓,“你见过她?”

    肖君抬头看过来,“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你的女儿了?难道你就不怕某一天她人间蒸发?”

    方启裕偏过头,躲避肖君的目光,“楚楚和我一直有联系,你不要说的,我和她失联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可是在回忆里,最新的通话还是来自几个月前,这段时间他是真没有任何女儿的消息。转身他问,“你看见方楚楚,你觉得她的状态怎么样,还行吗?”

    这种急切和期待是真情实感的,肖君也看出来了,没什么好指责的,他收回目光,“当然好,没有忘记我是她最讨厌的人,也没有忘记你是她最敬爱的人。一样没表情一样安静,只是比以前更冷漠罢了。”

    肖君又望向拉上窗帘的窗台,“比这冬天还要冷。”方启裕听完,安心的坐下来,

    “她从小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大意的父亲把“从小”的起点定义为方楚楚的十三岁,那一年她父母离婚,她父亲破产,她家道中落,从那时候起,她没表情很安静对人冷漠。

    可是这一切,在父亲的印象里,居然变成了“从小如此”。如果方楚楚听见,她是辩解还是认命,但总归是伤心。

    方启裕没有意识自己话里的错误,看向肖君他又有话说:“按道理,你才刚出院我不该派你出来做事,但你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,而且这地又是你出生之地,只有派你来我才放心。但如果你有什么不适,或者不想,你尽管提,我可以马上换人替你,一点都不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?”肖君直截了当。

    方启裕早已摸清他的脾性,说前面一段话只是为了引诱后面的关键,“有人向我透露,你和对家公司的一个女员工谈恋爱了。这事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“你如果不同意,我可以分。”肖君也摸清方启裕的个性,知道他想要什么,并且他都可以给。

    方启裕笑的谦虚,“我没这意思,我是想你好不容易谈一场恋爱,我希望你好好谈,不要被工作所牵制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不会的。”有些事情不想放手,肖君也愿意为此博一把,“你也知道,我喜欢的一直是方楚楚,你的女儿,你不会忘了吧?”

    方启裕立刻没有表情,“两年前你们两就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他没忘记,肖君当时是怎么一手毁了自己并把自己送进疗养院,更不会忘记经过那件事情的楚楚越来越发低沉安静,像幽灵一样在公司艰难维持。他心疼他的女儿,却一直袖手旁观。

    这其中的理由肖君也懂,可时间在往前,晃动杯中红酒,他问:“所以两年后的今天,我问你,还有可能吗?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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