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是怎么制服他们的?”钱斌问道。 赵冷却咬咬牙,起身摇头。 “没有……” “诶?”钱斌眯着眼,问道:“什么叫没有?” 赵冷摇摇头:“我没有制服他们,甚至我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。当天夜里,我被其中一人一把闷棍震得脑子嗡嗡作响,不知道这样晕晕乎乎倒在地上持续了多久。等我醒来的时候,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” “结束?”钱斌皱皱眉头:“什么叫做,结束?” “就是……”赵冷两根手指头绕在一起,眼珠子左右闪动,把脚边的酒瓶抓起来,咕嘟一大口,喉咙里热辣辣地传来冰凉的感触:“我醒来的时候,四周躺满了尸体,手里都拿着武器,我腰间的警棍也不见了,想必是被他们抽走的。” “可……你没事吗?”钱斌问道。 “毫发无伤。”赵冷惨笑一声,凭她的语气,倒像是宁愿自己受了伤一样。 钱斌看着赵冷半晌,发觉自己弄不明白了,于是问道:“可是前辈,没受伤不是好事吗?也亏得是你,才能在受伤的情况下,一口气制服这么多人。” 赵冷却苦笑着摇了摇头,她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全部喝干,正色看向钱斌,脸沉了下来,问道:“换做是你,你觉得这可能吗?现实吗?” 钱斌想了想,只能摇头。 “没错。”赵冷说道:“跟你想的一样,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发生,也不可能出现。事实上,我只是晕倒过去。而当时,有一个人出现,袒护了我,并让我毫发无伤地倒在那里。” “那人是谁?”钱斌问道。 “他姓马。”赵冷低下头,声音有些抽动:“是马局长的儿子。他那年刚从警官学院毕业,才二十二岁,是来局里实习的。” 钱斌沉默了。 “他……”赵冷转过身,脸庞照耀在街边光柱下,泛起光来:“他为了救我,倒在那里,血流成河,脑部有严重损伤,前额叶受损,抢救第三天,老马告诉我……” 赵冷双手拧在一起:“他放弃了治疗。” 钱斌眼睛一抖,不吭声了。 “他……救了你?” “当然。”赵冷眼睛睁得滚圆。 “但是…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在那件事发生之后,很多人传来奇怪的谣言。”赵冷捏紧拳头:“那起案件最后不了了之,原因是所有嫌疑人都死于非命,为此我们付出了一名年轻警员的代价。” “那名警员,甚至是老局长的儿子。”钱斌道。 “那时候他还不是局长。”赵冷苦笑一声:“不管是不是,他们都不应该那样说我的救命恩人。” “他们?”钱斌颇有些好奇的问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