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什么意思?”钱斌一头雾水。 “你撞开门看看就知道了。”柴广漠说。 钱斌看了一眼这门:房间不大,只是一间木制的小民宿,上头一扇纸一样薄脆的小木门,当做装饰还有点用,防贼都显寒碜。 “可是……”钱斌又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的村民,当下摇摇头,说:“肖萧还在里面,现在把门撞开,我怕她有危险。” “不会的。”柴广漠叹口气。 “你怎么能保证?”钱斌愣了愣。 “因为她根本就不在里面。”柴广漠说。 “怎么可能,我亲眼见她进去的。”钱斌不信。 “你要是不信,自己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柴广漠微微一笑。 钱斌当然不服,他搓搓手掌,两下便撞开了这扇侧开的小门。把拆下来的木门小心翼翼放在一边,钱斌仗着自己身体强壮,拦住身后涌动的人群,悄咪咪地探进去一个脑袋,小心翼翼往里看去。 屋子不大,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底,有点像民宿的酒店,一张大床,一张高脚凳,凳子旁是窗户,厕所的门紧闭,没见到人。 钱斌心想“不会吧”,摸到床边,床上只有杂乱的被褥和床单,又哪里有肖萧的影子?厕所的门紧闭,钱斌敲了敲门,没有回应。 “肖萧,你要是在里面就应一声,我怕你不方便。”钱斌咳嗽一声,说道。 仍没有回应,甚至连人的气味都没有。 “怎么回事?”钱斌也觉得氛围有点儿不对劲,他嘟哝一句,又说:“你要是再一点儿动静都没有,我就撞门了,我怕你有什么危险,如果有冒犯,请见谅。” 还是没有声音。 钱斌把心一横,侧身撞进厕所里——厕所更小,门也十分窄,钱斌直觉得塞进自己已经够呛。进到里面,才见到如注的流水漫过脚踝。 钱斌赶忙关停了水龙头,厕所几乎只有一站之地,瞥一眼,钱斌也意识到,肖萧的确是消失不见了。但更让他惊讶的,则是在厕所里见到一身衣服。 那是肖萧用来进行仪式的服装。 此刻就像是一条烂布头似的躺在水渍里。 等到厕所中的水声逐渐消退了下去,钱斌才冷静下来,他半蹲下身,抓起裙角,脸色十分难看。 没过多久,村民纷纷涌进了屋里,七八个村民已经把整个民宿挤得满满当当,没空什么地方了。 “喂,你把人藏哪了!”有人揪起钱斌问。 钱斌也傻了,他哪里知道。 屋后有人喊:“是从窗户逃的。” “窗户?”钱斌嘟哝一句,来到床边。床边的高脚凳边,窗户半开,显然是从这里逃走的。 “刚才谁负责窗户!”村民当中一个稍高一些个头,整个人瘦削得宛如一条削了皮的棍子,还是竹的。 “竹棍儿”高呼,不一会儿,人群当中推搡着挤出一个少年,他戴着深褐色的棒球帽,脸上脏兮兮的。 “你负责窗户?”“竹棍儿”问道。 少年挠挠头:“我保证,我真没见到肖萧大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