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柴广漠不吭声,只是觉得房子有点矮,“竹棍儿”告诉两人,这里原本就是村里猪圈的地,后来改成了这问询跟关押嫌疑人的处所。 钱斌听笑了:“还有这层意 思?” “竹棍儿”也跟着笑,仿佛能闻见里面的猪骚.味。 柴广漠摸了摸桌上厚厚一层灰,问关押的囚室到底在哪。 “竹棍儿”指了指角落。角落的管道有些漏水,听到“滴答滴答”声,但没见到房间。 钱斌跟柴广漠两人面面相觑,“竹棍儿”抢先一步来,他摸到角落里,把墙角的一块碎石头搬开,在两人目瞪口呆。 “竹棍儿”招呼两个:“快来!” 柴广漠耸耸肩,跟在后面,身后的钱斌也跟了上来。他们都硬塞一样,通过这细长的甬道,很快见到豁然开朗的内部。 内部情况也着实有些混乱,柴广漠一进来,就见到满地都是泥泞,裹挟着杂草,土黄色的软土凹凸不平地分布在整个内部。 这样的环境,的确有点儿猪圈的味儿。 房间低矮潮湿,四面几乎都不见光,与其说是囚室,简直就是用刑。 “竹棍儿”领着几人,穿过长长的甬道,两旁的房间可以见到,只是用厚厚的木头做成的大门,绕上手腕粗细的铁丝打成简易的锁闩,就算是一个囚室,而现在看来,一个个都开放着,里面也没有人。 果然如“竹棍儿”所说的,里面的人都让人放跑了,影子都不留。而这些人,柴广漠和钱斌心里都很清楚,这些人如果被放了出来,后果会是什么。 但,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 “被袭击的村民怎么样了?”柴广漠问。 “竹棍儿”一声不响。 “怎么了?”柴广漠问。 他犹豫了半分钟,靠在土墙边,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卷,柴广漠留意到这小子的烟是纸包卷。见他点着了烟,眯着眼才说: “被袭击的人没有生命危险,不过,他们都不肯说话。”“竹棍儿”没搭腔,背后,一个年级老迈,须发尽白的老头儿忽然冒了出来。 “长老!”人堆里有人叫喊,这老者回头看了一眼,莞尔笑了笑,说:“放心吧,这些先生是城里的警察,他们是信得过的。” 老者步履蹒跚地走来,说:“我儿子就是守在这里。今天早上被人袭击,人都跑光了,但他不愿意告诉别人,到底是谁袭击的他。” 柴广漠看了看这老者,问道:“您儿子为什么不愿意讲呢?” 老者叹了口气。 “我这话,说出来,不知道要受到多少人的谩骂。”老人叹了口气,他摇摇头,重新振作了精神,望向柴广漠,说:“你们你那个帮我们脱离苦海么?” “苦海?”柴广漠眨了眨眼。 老者顿了顿,语出惊人:“这个蓝凤凰,就是我们的苦海。” 他眉目紧皱,话出了口,身后跟着的村民们一个个都愤慨地张大了嘴,但是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是瞪着老者,一个个鸦雀无声。 柴广漠不知道,这老头在广大村民面前说这样的话,到底得要多大的勇气,但他却十分欣慰。至少,这村子里,并不是所有人都愚昧腐朽。 “何出此言?”他仰起头,看着老人笃定的眼神,问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