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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不舍得耽误一分一秒，意见达成一致后，次日便约见了名单上的第一个人，某服装公司的老总，旗下拥有八家店铺。

    进了包厢，那总裁立刻站起来，诚惶诚恐道：“不知顾总约见李某，有什么要事？”

    顾言锡坐在沙发上，面色傲然，“我想和贵公司谈个合作，有关顾氏本季新品，不知李总意下如何？”

    李总有些犹豫，“我这家小公司做青春系列的衣服，主要面对学生。贵公司的新品，与我司的定位不符合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着，感受到顾言锡威胁的目光，声音越来越小。

    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模样，楚云珊撇撇嘴，眼中带着鄙夷不屑，声音尖锐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顾氏的新品配不上学生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不是。”李总连连摆手，“李某的意思是，学生这个群体，买不了如此精致昂贵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楚云珊嗤笑一声，嘲讽道：“果然是农村出来的，几万元的衣服都买不起。”

    她这副模样，似乎忘记楚家破产时，她狼狈不堪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李总眼中闪过一丝厌恶，面上却仍是讨好的表情，谄媚地笑道：“所以顾总，您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李总的女儿还未成年吧。”顾言锡幽幽开口，声音阴冷。

    李总怔了怔，神色惊恐。

    见状，顾言锡嘴角勾起，“你说一个未成年女孩，若是被三四个男人缠上，拍下些不好看的视频，又不慎传到网上，她的一生会不会就这么毁了？”

    “顾、顾总，您在开玩笑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人说到做到，从不开玩笑。”顾言锡抬起眼眸，似笑非笑道，“所以，李总的决定是？”

    李总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，他咬了咬牙，点头道：“能和顾总合作，是李某最大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顾言锡满意地笑了，他示意楚云珊递上合同，看着李总签上字，走之前又道：“我会一直关心着你女儿，劝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。”

    门被关上，李某跌坐在地，眼中带着愤恨和恐惧。

    那合同极其霸道——原价购买顾氏新品，自己承担风险，还必须将公司旗下店铺的所有衣服，都换成新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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