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-《婚术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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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长安古怪地看着自己,席恒恼,心想跟她解释什么,她又不在乎。可自己就不想她误会,结果自讨没趣。

    长安脑子里一直浮现安安苍白容颜,心情沉重。想她也会想到长乐,他们有一些日子没有联系,她能抗拒这繁华世界诱惑吗。

    想起长乐,她心情更加沉重。

    “根本就无所谓是不是,或许更希望孩子是对不对?”席恒恨道。

    无所谓?

    长安闭着眼不敢看他。她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心情该用什么词来形容,复杂莫辨。就像黎落问是不是还*着肖振南,她肯定,还是喜欢他。第一次喜欢人,带着她体会了酸甜苦辣。哪怕分开,分开原因伤人,她还是没有办法否认曾经他带给自己快乐。

    这个人,他存在过,真真实实。

    席恒感情,不管真假,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。也说服不了,他曾经‘恶行’,不管他打着亲情抑或友情旗号,她根本忘不了。

    而席恒改变,长安也不愿意去究其原因。

    她思考了很久,谨慎地说:“席恒,问有没有*过,不知道。问是不是还*肖振南,想肯定忘不了,谁让他是第一次喜欢上人。可和他分开了,再也没有可能。他好不好,幸不幸福,都跟没有关系了。一而再警告不要靠近他,可以理解,就像跟长乐走得极近那些日子,同样害怕伤害她。”

    席恒急躁摸出一支烟,想要点燃发现没火。长安怔怔看着他,仿佛对自己说一般:“不知道什么才算*,也说,*什么都不是。可席恒,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,反复地想过,一直弄不明白。而席恒,应该恨才对,可有时自己也很矛盾,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
    席恒支着烟,手在轻轻发抖,好几次都点不着火。

    “席恒,宁愿为了席冉,宁愿这样。”忽然间,长安用手捂住眼,低低地说:“猜不透。”

    “说这么多,想表达什么。”席恒索性仍掉烟。他很不爽,自己明明不必他差,甚至无往不胜,却在她这里不断栽跟头。她就像一座坚固碉堡,自以为拥有神兵利器自己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拿下。当他在顾长安这里碰第一颗钉子,第一次尝试被嫌弃滋味,有很多*他对固执她,竟然无能为力时。他不甘心,他彷徨、忐忑。

    他定定望着长安,下结论:“不是猜不透,而是不愿猜。顾长安,现在开始,请不要跟说话。”

    长安苦笑,她现在脑子乱哄哄,要她说,也说不出来。她也觉得奇怪,跟肖振南时,他们根本没机会吵架。而席恒,他们每次争吵都跟肖振南有关。仿佛这个人,本身携带火药。

    长安也百思不得其解,她和席恒明明不是那种关系,却总因肖振南吵起来。

    她斜眼瞧着席恒,他沉着半张脸,不笑时候,他气场很摄人。长安只瞧了一眼,紧绷脸,紧抿着唇样子,她也没胆多看。

    车里,情歌天后沙哑唱着:

    终于找到一个方式

    分出了胜负

    输蠃代价

    是彼此粉身碎骨

    外表健康心里

    伤痕无数

    顽强是

    这场战役俘虏

    车上人,异常沉默。

    车轮压着路面,风呼啸着车窗。安静狭小室内,长安甚至听到自己呼出气息。这份安静,让她压抑。她想做点什么打破这沉闷窒息,身体却僵硬了般。

    安静持续到山庄,管家来为他们开车门。长安下车,听管家报告:“老爷子今天心情很好,一直在忙先生小姐结婚事宜。已经好些年没看到老先生这样高兴了,就连小冉小姐大婚,老爷子都没这样高兴过。”

    听管家这样说,长安觉得他们这样人,有钱了也并非就快乐。

    席恒略顿脚步,不经意似看向长安。目光在空中相撞,电流‘刺啦啦’几声跳动,长安只觉心脏呼呼火苗蠢蠢欲跳。

    她低头,不想被他瞧去她软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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