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三哥,你的手……我去叫娘,不,我去叫师父,师父家里有药!”沈清忍住痛,从床上翻身下来,然而这一翻,她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摁在了满是血的令牌上。 这会子,这块令牌不再滚烫,隐隐地有一些凉意。 沈清一把拿起令牌,大力一扔,扔到床对面的墙壁上,将令牌摔了个粉碎。 但在令牌摔碎的那一刻,一道金光从那堆碎片里闪现。 眨眼的功夫,非常快速。 要不是他们亲眼所见,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。 沈清顾不上令牌发出的诡异,鞋都没穿好,就去安叶家。 傅戟正在洗脚,沈清跑过去,心急如焚道:“师父,你快去看看三哥,三哥的手,被烫伤了,血肉模糊的!” 被令牌烫伤,也是烫伤。 傅戟一听,没有擦脚就穿着鞋子,拿着早准备好的药箱,跟着沈清去了韩家南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