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师父你偏心,为什么不让我们师兄弟去给人家挑挑!”那边上的少年朝着园主抱怨道。 “你和他能比?人家脂粉未施,光凭一身粗麻衣服人家都瞧了去!你还不去认真练着你的武戏,别到时候给我在台上丢人。”那园主没什么好气地回着。 说起他那师妹,真真风姿卓越的娇丽人,跟的那位也是京里数一数二的名门美男子,要不是二人地位悬殊,那位又英年早逝,这孩子又怎么会受着这般苦楚? 话说师妹留的细软,因为经营梨园,所以所剩并不多,回头再去屋里瞧瞧他那边的稀罕物,虽是入赘,但是也不能太寒酸了。 ———— “真是看错你了!竟然同意家里的婚事!你这是新思潮学到狗肚子里了!”那学堂的同学们各个唾弃地说着。 “你以为我想吗?我当然知道婚姻应该自由,应该平等!”洛秀颜辩着,“可我怎么办?母亲自父亲去世后便郁郁寡欢,常年卧床,而舅舅又对我看重的,我若是不从?我又能如何!况且,我又不能再继续上学了,如此过来小聚一别,各位当真绝情要断交?” 那几个突然沉默了。 “秀颜,你我之间同学一场,见你如此遭遇,我当真痛心疾首。”那刚刚说话少年忍着痛苦,向洛秀颜敬了一杯。 “秀颜,纵就以后,我们再聚也可吧?”那一旁的女生问着。 “哎,同是沦落人。”那家里有童养媳的人叹着。 这一桌酒菜,大家吃得郁郁寡欢。 ———— 新婚夜。 洛秀颜进去房里的时候,心里惴惴不安的,一开门,却见那少年依然目空一切般,仿佛这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。 “你,你不要悲愤,我也是不愿的。大家皆是不愿的,不如彼此相安,我们,也好过得逍遥自在。我们洛家,不会短了你的吃食的。”洛秀颜说着。 她转过身子,将那桌上的就各倒了一杯。 “你我彼此,都是不幸之人,我前年失了父亲,你在8岁那年失了母亲。”她将酒杯递了去,那兰椿仿佛没有看到一般,她便将那酒杯放到他的手心,强行让他握住那酒杯。 他的手,有些凉,像冰一样,明明这天已经转了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