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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修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程灵素说：“我知道这伤害了你，但我们从小一起玩耍，也是朋友，甚至我拿你当过哥哥看待，你也不希望我们最后把关系弄僵吧？”

    眼睛，真的太像了。

    江修的目光有些迷离，那曾经让他努力了数百年都无法忘却的眼神，那双噙着泪光的无比痛哭绝望的眼神，就像刀子划开他的心。

    还有她的鼻梁，高挺精致。

    江修还记得一滴泪水从她的鼻尖滴落，划过恒古的时空，滴落在地面上，摔成粉碎。

    还有她的红唇。

    一颦一笑，嘟嘴卖萌，假装生气的样子。

    江修感觉心脏跳动的很快。

    程灵素说：“怎么样，江修，我们只当普通的朋友好吗？”她的语气近乎恳求。“你将来一定会遇上一个你爱她，她也爱你的女孩的。”

    江修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，右手有些颤抖的向程灵素伸出，想要抚摸她的脸，程灵素慌忙往后靠了靠，眼看着那张模糊的面庞离自己的手越来越越，江修才惊醒过来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让本尊亲一口，本尊可以答应你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程灵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江修竟然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，都已经说了我不喜欢你了，你还要亲我？但她明白，这是一个男生对心爱女生的占有欲，他是想乘机耍流氓，心里涌起一种古怪的感觉，俏脸有些发烫。

    “让你亲一口，你真的，真的会同意跟我解除婚约？”

    江修说：“本尊言出必行。”

    程灵素咬了咬银牙，心想着，为了自由，放弃掉初吻就放弃掉吧，她如同烈士上战场一般，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她的肌肤洁白如雪，在阳光下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况，可能是因为心里委屈，宛如春山的秀眉颦在一起，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，又因为紧张的关系，紧闭着的双眼那黑长而弯曲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，红润柔唇紧抿在一起，很用力，以免江修过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。

    江修眼中的哀伤更浓了起来，程灵素虽然闭着眼睛仍能感受到江修注视着自己，忍不住睁开双眼，深邃明澈的美眸露出愤怒，这让她多了一点野蛮之色：“看够没有，你到底亲不亲？”

    若然没有这股野蛮的劲，程灵素真是跟她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嘘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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