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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乙甫：你也没吃晚饭？

    董舒雅：吃了啊。

    董乙甫：不怕长胖了？

    董舒雅：陪老爸吃，长不胖。

    董乙甫：哈哈，哈。

    -

    董舒雅卧室里，晨光铺满了房间。

    董舒雅“大”字形仰面躺在床上，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。

    董舒雅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，怎么爱你都不嫌多，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……”

    董舒雅也不睁眼，顺手抓起手机，直接凑到了耳边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谁呀这么早？还要不要……

    张宇轩：（os）是我，还在梦呐！

    董舒雅一下子翻起身来，看了看手机，是“张宇轩”，笑着吻了一下手机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嗯呐。正做春梦呐，都让你搅乎了。

    张宇轩：（os）你今天正式上班，我要查你的岗。

    董舒雅一下子想起什么，立即翻身起床了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好啦好啦，不说了。我要迟到了，拜。

    她瞬间冲进了“更衣室”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姥姥、董乙甫、董舒雅、杨枝琼，分坐在桌子前吃早餐。

    姥姥吃得很慢，一边吃一边观察着董乙甫。

    姥姥：公司情况，怎么样现在？

    董乙甫：（笑了一下）整体效益连续下滑。不过，下滑速度，有所减缓。

    姥姥：改革呢？改革阻力很大，对吗？

    董乙甫：之前，准备推行减员增效方案——切两头，留中间。一些到公司不久的大学毕业生，集体找我理论，让我想了很多。我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，改革暂时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姥姥：我是说，高层人事管理改革。

    董乙甫：……昨晚跟大哥谈了一会儿。他不想退，却想让我退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他大您好几岁，他为什么不退，反倒要你退？

    董乙甫：（放下牛奶杯）他没过做董氏集团的一把手，想过一把瘾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呵，由他接管董氏集团？想得出来。

    姥姥：逼您交权了？

    董乙甫：有这个意思。

    姥姥：不行。这权不能交。交给他，凭他的能力和水平，在经济这么低迷的关口，董氏集团会很快垮掉。

    董乙甫看了看姥姥，没有吱声。

    姥姥：董氏集团，不是某一个人的董氏集团，是大家的董氏集团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对。董氏集团，还有我姥爷、姥姥的心血和功劳呐。怎么能说交就交呢？交给他了，他能为大家负责吗？

    董乙甫看了看姥姥，又看了女儿，动了动嘴角，想说什么，却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姥姥：按规矩来，照章办事，谁也没有特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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