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:权势和爱情-《迷兔》
第(2/3)页
瞳孔稍稍放大了点,萧语没有接过话茬,虽然他很想问是那几句。他有个坏习惯,喜欢在看书时,有灵感来临或者一时的情绪激荡,随手写下几句话,在书本的字体行间中,这个习惯让他重新阅读时能清晰的追溯到当时的心情,当时所想所念所思的那些东西。
掐掉脑袋里想问的念头,萧语夹起一根土豆丝,旗帜鲜明的表明对于这个话题不提任何意见。宰相见了也不在意,这个时候的萧语才正常嘛,不像刚才在厨房里,不能想,郁闷,妖孽,宰相生猛的灌下一碗汤,哪怕肚子里胀得难受。
这顿饭吃的很快,萧语是吃不了多少饭菜,宰相是吃不下多少饭菜了。把厨房弄好后,萧语就在客厅里看起书来,他觉得客厅比书房宽敞,看起书来比较有感觉。
Powersaidtotheworld,""
Theworldkepti
Lovesaidtotheworld,""
Theworldgaveit
权势对世界说道:“你是我的。”
世界便把权势囚禁在她的宝座下面。
爱情对世界说道:“我是你的。”
世界便给予爱情以在它屋内来往的自由。
爱情,看到这两个字眼,萧语有点恍惚,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早上那片雪白。爱情,萧语沉默了很久,脑子漫无边际的想着些漫无边际的问题。《泰戈尔诗集》是萧语去年买的,中英双译版本,左边英文,右边中文。那年他下班路过新华书店,瞅到了这本书,翻开后看到中英两种语言,当场就掏钱买了下来,原本他是想边欣赏欣赏这种散文形式的诗词,边学学英语,无奈随处奔波的他时间本就有限,泡吧又是他的最爱,这本书也就跟别的书命运一样,被放在了那穿梭在各个城市之间的行李箱里,这也是它看上去如此新的缘由。
现在静下心来,发觉时间其实过得也是挺慢的,萧语发觉他有很多的时间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也能重新浸在书中,寻找一些这个世界上自己未接触或者已然忘却的触动。泰戈尔的这几句话,就让他想起了很多很多,也想到了很多很多。
他对权势不怎么热衷,读书时从班长当到副班长,再到学习委员,组长,最后一撸到底成为“平民”,踏入社会后,老板看他老实,想提他当领班甚至经理,他就直接走人,他觉得权利是腐蚀人心灵的毒药,他逃避权利带来的义务,他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小民,做着自己的事,走着自己的路。
而对于爱情,他保持了远观不近玩的态度。他很传统,也很保守,他希望爱情是从一而终,生死相随的契约,但是他的理想,他发现的现实却与此冲突得厉害。他没有固定的资金来源,给不了对方稳定的物质基础,又何谈爱情啊,现在的他没资格呵。
爱情从来是与面包挂钩的,贫贱夫妻百日哀,这个花花世界,萧语保证不了对方对自己自始自终,他赌不起,他不敢赌,他怕付出后得到的是昨日花黄。什么一夜相守,天长地久,什么曾经拥有不在乎天地永久,都是骗人的,谁又不希望有份完完整整,相依相偎的爱情?
这个世界,爱情,成了奢侈品,就像萧语曾经说过,爱情是什么?爱情就是少年的激情,中年的生活,老年的回忆。至于现在,爱情直接成为了少年的回忆,一次次放纵后的体验生活。
难道真的很难寻到那传说中的爱情么?还是丘比特之箭是有保质时间的?萧语很迷茫,就算现在,他也忘不了初中暗恋时那种纯纯的感觉,只是如今再也寻不回。
想着想着,萧语提笔在这首诗旁边加了几句:
权势对人类说道:“你是我的。”
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