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章:改变-《迷兔》
第(2/3)页
“信!我坚信我的同伴。”
铿锵坚定的语气宣誓着这个男人对他兄弟的信任和袒护,坦荡荡的,没有丝毫犹疑,只是萧语选择不信。
宪法等同于限法!别看他里面条条框框方方正正的,真以为代表了公正,其实他就是平民头顶上的一座大山,而山顶上还站了一小撮人。这群人把宪法当翻天印限制着老百姓的权利,强调了义务,而他们却超脱世外。不见那些能轻易从枪毙削减为无期,然后无期变有期,接着有期又轻而易举的褪去外衣变化成在外服役,最后不了了之的都是这群人。至于平民,则只能在公正无情的宪法下苟延残喘,羡慕的盯着山顶上的那堆人,并拼命往上攀爬,向他们靠拢。
这世界上,只要关于人类,由人类发明创造的,都是射线,只有自然,才是直线!没有谁会傻到倒持太阿。
而作为维护宪法,伸张正义的依法办事的警察,萧语真的不待见,不光因为儿时的记忆。或许,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斜的,让他倾斜了思想,让他开始邪里邪气的。
“打手也有羞耻心?”
闻到此言,男子暴跳如雷,搞了半天是对牛弹琴,眼前的少年思维偏颇得厉害,有严重的悲观主义思想和反社会潜质,这是他不容许的。他答应过白釜要不为难萧语,尤其还有那女人临死前话语和手里紧紧抱着的东西,犹如霓虹乍闪的双眼让他内疚到自动加深重担,把不为难转化成了照顾,他不知道的是,萧语的存在只是因为一个意外引发的一场交易。
男子见到萧语顽固不化,烦躁的不顾忌刚才努力维持的形象,边从口袋掏出香烟边擦过萧语身边走进屋内,一屁股坐在床上点燃,闷不吭声的放在嘴唇上。
“这就是你所谓的职责和任务,还有使命?”
男子狠狠的吸了口,深沉的反问,“你是不是对管理阶层拥有很大的敌意,总认为他们是错的,他们是不道德的?”
一语中的,萧语沉寂。
“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就应该是圣人,个个都是圣人才能当管理者?”
“难道不是?”萧语兀自反驳,“在其位谋其政,食其粮而行其事。”
潜台词就是没那能力就不要坐那位子,受到针对也是活该。这是萧语的一贯认识,所以他畏惧成为管理阶层,他感觉自己做不到,承担不了那种重担,并为此拒绝往上爬的念头。
“所以你认为我们不能做错一件事情,说错一句话。”
“所以你们可以滥杀无辜而毫无愧疚,因为你们也是人,是不是?你们犯错,我们应该谅解,是不是?你自己问问自己,你们做错过多少事情,又有多少人做错事情,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是谁在底下掂起你们生存。没有我们,你们什么都不是,可是你们都故意忽视,肆意的压榨底层人民,你们有没有良心?你们不是经常说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,可是你们的平等呢,我只看到强权和凌越,还有嚣张!”
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