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说大姐头,恕我多说一句,你打不过我。再说了,我曾经认识一个人,他说过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。” 她一边说着,一边在心里默默赞叹。 毛爷爷,您老真是我偶像,这话真是说到咱心坎里了。 “丫丫个呸的,早晚有一天超过你。”灼双不屑的甩了甩头。 凤倾狂笑着摇了摇头,便径直往千羽的房内走去。 既然灼双把话都摆在明面上来说了,那么她对灼双的怀疑显然是多虑了,说不定只是陷入了别人的故布迷障。 她之所以怀疑灼双,便是因为千羽中的鸩毒。 千羽之所以会中鸩毒,只在一个地方。 那就是灼双的刀柄之上。 那晚千羽和灼双决斗之时,千羽的手握到了灼双的刀柄,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。 鸩毒涂在了那偃月大刀的刀柄之上。 那幕后之人真是算无遗策,鸩毒涂在刀柄上,那夜下暴雨早就把鸩毒的踪迹淋了个干净,就算她想找也无从找起了。 “灼双,我记得我以前没看到你右手戴过手套。”凤倾狂眼角瞟到灼双那右手的皮脂手套上,轻声问道。 这就是灼双为何没有中毒,以及她为何怀疑灼双的主要原因了。 灼双破天荒的在右手上戴了手套。 她戴着那兽皮所制的手套,捏住刀柄间,刀柄上的鸩毒根本接触不到她的皮肤。 “啊,你说这手套啊!是七杀送我的。” 她一边说着那话语里都是兴奋之意。 “你都不知道啊,那臭石头可是第一次送东西给我,哈哈,你说得真没错,那臭石头还是关心我的。” 灼双满脸的笑意让她整个人都变得五光十色起来,甚至,还有点傻乎乎。 凤倾狂看着笑得傻不愣登的灼双,心里不禁暗想。 要是卧底都是这种愣头青,那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。 不过…… 七杀。 凤倾狂微微皱起了眉头,居然牵扯到了七杀。 “你怎么了?怎么突然想起问我手套的事情?”灼双显得有些疑惑。 “没什么,就是随口一问而已。”凤倾狂一边浅笑着回话一边推开了千羽的房门。 “对了,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同我说得?”她忽然转头问向灼双。 灼双抿了抿唇,“今天下午的比赛过后,我会详细告诉你的,我会让你知道,我并不是你的敌人,也不会同你作对,更不会害你。” 凤倾狂垂眸浅笑,“好的,我很期待,而且,我也更加期待你能告诉我你和司空摘星的关系。” 她之所以如此笃定司空摘星同灼双有关系,并不是司空摘星在独孤烨家说得那番话,而是灼双耳朵上的那根雀鸟羽耳环,那五彩斑斓的颜色让人见之就不会忘记。 这也几乎成了灼双的标记。 而司空摘星也有同样一根这样的雀鸟羽毛。 只不过,司空摘星没有如同灼双一般,戴在了耳朵上,而是挂在里脖子里。 今天她与司空摘星过了一招之时,看到那雀鸟羽毛从脖子里滑出来了一截,这让她起了兴趣。 一个是赫连旁系,一个是司空大公子,不知这两人为何会又同一样款式的雀鸟羽毛,而这到底又代表了什么。 **** 房间内依旧是个硕大的兽躯横亘在房内,鸩毒的毒性让千羽都显得有些虚弱,那黄色的兽眸里都是有些无神。 “千羽,再忍忍,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。”凤倾狂上前抚了抚千羽那变成赤骨青羽兽的头颅。 千羽背后的骨翼轻轻抖动,点了点头。 “恩,我不担心。主子,找到下毒的人了吗?” 凤倾狂眼底划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