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裴清宴笑了起来。 他长得本就俊朗,笑起来时,便如四月春风拂面,让人心神惬意。 “好,一切都听你的。” 一切都听你的…… 明明是一句很简单的话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落进宋安宁的耳朵里,她就是莫名的脸颊红了红,有一种被人窥探到心底秘密的羞耻感。 宋安宁没再与他多说。 和裴清宴商量好出发的时间以后,便起身回房,收拾东西去了。 半个时辰后,一行人在楼下会和。 因为裴清宴受了伤,需要地方休息,冬青和茯苓就不在马车里伺候了,两人都出去骑马,左右也没多长的距离了,冬来继续赶着马车,一行人慢悠悠的往京城驶去。 马车里。 宋安宁担忧的看着裴清宴。 “你真的没事吧?前几日下过雨,这路不平,你若是觉得太过颠簸伤口疼,咱们可以停下来歇一歇,不着急赶路的。” 裴清宴失笑。 “我真的没事。” “可你的脸色看上去好差。” “差吗?”裴清宴摸了摸自己的脸,想了想道:“可能是余毒未清,回京后我再寻宫中的御医帮我诊断一下就是了,你别再担心。” 宋安宁闻言,这才放下心来。 宫中的御医医术想必是极好的,区区小毒不在话下。 两人不再说话。 这一不说话,周围就忽然变得格外安静起来。 先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,倒不觉得有什么,此刻安静下来,反倒觉得气氛有些怪。 毕竟是孤男寡女,男未婚,女未嫁,又是同处在这封闭的马车之内,若是换作以前,宋安宁定是要避嫌的,但也许是从一开始就是她救了裴清宴的命,对裴清宴有一种独属于自己的占有感,就仿佛他的命从自己手中过了一趟,就不再是外人,而是可以随意交心的自己人了。 所以,宋安宁与他同坐一辆马车,竟没觉得有任何不对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