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天国恋人-《少年绝品天医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她是一个纯洁的人,一个爱笑的美丽的姑娘。

    她来自天府之国的阆中,一座千年古城。

    我喜欢她双手揉我的头发,骂我“瓜娃子”。

    我喜欢她打好饭菜,在宿舍楼前喊我“哈巴儿(四川话老公)!刺饭啰~~”,

    我喜欢她把我的头搂在怀里,轻轻地拍着我的背。她身材不高,但小巧玲珑,丰满圆润。

    她喜欢调皮可爱,把我逗的忍不可耐,又笑嘻嘻的跳开了,一边招手:“来噻!来噻!”

    她喜欢我叫她“婆娘”,但她没有成为我真正的婆娘,我们没有越过那道底线。

    九十年代的大学校风还是纯正的,大学生的感情还是纯洁的。

    她的名字深深的藏在我的心底,不能触碰,一旦触碰就是撕心裂肺的痛,痛得让我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她叫夏莲,像一朵刚出水的莲朵,那样的洁白无瑕。

    原本期待我和她有一场桃李争芳的花事,期待着未来的幸福;

    在阳光下和喜欢的人一起筑梦,憧憬着幸福;

    守着一段冷暖交织的光阴慢慢变老,相依着幸福。

    我在等待我的夏莲盛开,可她尚未吐蕊,却早早凋零了。

    初见时的美好,是因为前世情缘未了,我做不到“只要曾经拥有,不在乎天长地久”的淡定。

    初恋的美好,是一开始的时候,就不问结局会如何,就算寡淡收场,至少还可以守着一份回忆,至死难忘。

    白居易那句:“老来常健忘,唯不忘相思”。

    初恋的相思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,至死方休。

    残缺亦是一种美丽,多少人为了等候一秋的落叶,熬过了一个个青葱的夏季。

    我回到老家山乡云关,写着我们的故事,做着当作家的梦。但这个作家梦在农村是痴人说梦,是笑话!

    前几天,我小妹拍电说,她们纺织厂招男工,已经帮我报了名,做工人可以每个月挣二三百。

    我爸给我凑了进厂的五百块钱的押金。

    真的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才借了五百块钱,昨天早上,我从老家坐上了开往龙城的大巴车。

    但在路上又怎样被人骗了,又怎样流落江城,最后遇到了她。

    小雅听完我的故事,半天不作声。

      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