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长眠一惊,行礼的手臂都颤了一下,心道坏了,两个哥哥说错了话,火上浇油这事要糟! “堂外的几人,可是沈家之人?” 宁大人抬眸遥望向堂外,凌冽的目光尤其落向了沈大山和沈二海。 沈长眠心里忽悠一下,忙使眼色不让俩哥哥再开口,他再要替他们辩解,堂内的钟庭月已经先一步开了口。 “宁大人,小儿无知,出言莽撞,还望大人不吝计较,妾身虽也愚昧但还算知晓伦理,身为沈家子嗣,与祖奶断绝关系这种有违之事,妾身万不许他们做的。” 钟庭月说话恳切,言辞恭顺,最后还俯身又磕了一个头。 不等宁大人说什么,她又偏头对沈王氏道:“娘,您因妾身夫君亡故而精神不济,又被有心之人猜忌才做出这种糊涂事,儿媳只愿还明清白,不会怪您。” 如此一说,又维护住了深明大义,也深得宁大人和师爷的赏识。 但这些并不是钟庭月想要的,她想要的只是保护住那俩蠢儿子! 在衙门大堂内扬言要和亲奶奶断绝关系,这是孙子该说的话? 甭管私下里关系怎么僵,明面上还要以孝义为主,否则置律法于何地?置人伦纲常,圣上治理提倡的孝义于何地?! 封建等级制度森严,可不是说着玩玩的! 钟庭月心里都悬了一口气,真想冲下去扇那俩蠢儿子一巴掌,胡咧咧什么!得失心疯了?! 沈王氏可没在意这些,她只是听着钟庭月满口仁义,与以往跟自己说话判若两人,装的知情达理的摸样就气的七窍生烟,不管不顾的挣扎朝她厮打。 奈何沈王氏被捆住了手脚,她只能宛若一只蚕蛹一般朝着钟庭月蛄蛹,还试图用吐沫星子喷她,“我呸!你个小娼妇装什么好人!” “你早盼着和我断绝关系呢,别以为我不知道!我那两个孙子能说出这种话?还不都是你教的!” 沈王氏诟骂完,又扭头看向堂上的宁大人,“青天大老爷啊,你可要为老妇做主啊,老妇这个心口不一的儿媳妇,处处顶撞我,时时虐待我……” “一派胡言!” 师爷呵斥,心道这个刁蛮的沈王氏可真蠢,继续求宽恕从轻发落不就行了?还怨怼上儿媳妇了,把这公堂当村头了? 宁大人最后扫了眼堂下的沈王氏,烦的脸色阴郁。 第(2/3)页